让“杀熟”的人感到痛苦 警示“算法变计算”

两条消息与“扼杀大数据”有关。1日，北京市消费者协会发布互联网消费“杀熟”大数据调查结果称，超过八成(86.91%)的受访者有“杀熟”大数据的经历，网购“杀熟”大数据问题最多。另一个消息是，3月1日生效的《互联网信息服务算法推荐管理规定》禁止“扼杀大数据”。

北京市消费者协会2019年主观问卷调查显示，88.32%的受访者认为大数据“杀熟”现象普遍或非常普遍。时至今日，仍有超过80%的受访者认为大数据“被扼杀”的现象非常普遍或普遍。2019年，50%的受访者表示遇到过太多的数据“杀熟”，现在这个数字变成了80%以上。前者印证了大数据“杀熟”非常普遍，后者则反映了目击人数在增加。

近年来，为了秒杀大数据，系统层面不断“出手”。比如2019年实施的《电子商务法》，文化和旅游部2020年发布的《在线旅游经营服务管理暂行规定》，都有相关的约束性条款。去年实施的《个人信息保护法》，发布的反垄断指南，市场监管总局发布的两个规章制度草案，都明确对“扼杀”大数据说不。

然而，从最新的调查结果来看，大数据“杀熟”并没有“停止”。究其原因，不外乎三点：第一，互联网平台可以通过“杀”大数据来盈利，是利益驱动。第二，由于“杀人”大数据的复杂性和隐蔽性，受害者很难证明自己的权利。第三，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出现涉及“杀熟”大数据的行政处罚案例，违规平台是幸运的。

换句话说，虽然“杀”大数据的制度体系在不断完善，但并没有真正的“剑”。原因是查处违法案件需要相关线索，但调查显示，虽然近九成受访者认为“扼杀”大数据会侵害消费者权益，但真正发起维权的人并不多。当受害消费者缺乏维权意识时，不会为监管部门提供线索，自然影响执法“亮剑”。

此外，现有制度的惩罚条款也不完善。如《互联网信息服务算法推荐管理规定》第二十一条规定，禁止利用算法对交易价格等交易条件进行不合理的差别待遇等违法行为。违反第二十一条的，依照有关法律、行政法规和部门规章处理。因为这个处罚的模糊性，一些执法部门感到不解。

再加上去年7、8月份市场监管总局公布《价格违法行为行政处罚规定(修订征求意见稿)》、《禁止网络不正当竞争行为规定(公开征求意见稿)》后，至今仍未正式颁布，这两部法规中“扼杀”大数据的处罚条款自然无法发挥作用。至于为什么处罚不依据《电子商务法》1《个人信息保护法》，值得商榷。

笔者认为，近年来反平台垄断给公众和市场注入了信心，下一步应该把“扼杀”大数据列为治理重点。因为大数据“杀熟”的现象非常普遍，对消费者和市场的危害极大。只有立案查处一批典型案件，才能让违法者痛定思痛，以儆效尤。这不仅需要举报人提供线索，还需要当地相关监管部门敢于“亮剑”。

事实上，北京市消协的调查结果也是一封“举报信”，不仅反映大数据“杀熟”非常普遍，还提供了治理重点3354，主要针对网购、在线旅游、外卖和网上叫车等消费领域。它还列出了一些个别的在线平台，如朱非旅游app，新老用户账户显示不同的价格，享受不同的优惠。饿了吗？平台上新老用户存在价格差异。

如果以此调查结果为线索进行案件查处，相信会有显著的治理效果。